程国强：中国大豆产业发展前景与政策取向

    主持人：谢谢方言女士，方言女士的演讲清晰的讲出了中国农业的现状，接下来有请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市场经济研究所副所长程国强，程国强博士是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的专家，他多次参加过中央文件政策和中央1号的起草工作，他的研究成果曾获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省部级科技进步二等奖，和软科学一等奖等多个奖项，和中国国家杰出青年基金，商务部中国政府WTO通报咨询顾问，农业部WTO农业谈判顾问，中国进出口风险评估委员会委员，并且是中国人民大学等高等院校的兼职教授。程博士为我们演讲的题目是中国大豆产业发展前景与政策取向。

    程国强：非常感谢大会让我有机会参加这么大的大会。希望我们的大会越办越成功。在这个会上我想跟大家汇报是我们中国农业发展的前景一些基本的观察，包括油脂，尤其是这几年油脂产业发展的国际线索和一些基本经验总结，再加上对未来的判断，说出自己的框架供各位参考。

    但是由于单位正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我是提前出来了。我的题目只有30分钟就可以讲出来了，如果还要讲一下宏观经济的话，时间就不够。大概是四个情况，首先我讲一下题目，为什么我今天定这个发言题目，从历史性出发，总书记在十七大做的报告，总书记在十七大报告中提出要带领全国人民在新的历史出发，要抓住和用好重要的战略期，推进全面小康社会的建设，推进中国现代化的建设。对于油脂行业来讲，2007年是不错的，我问了很多企业家的朋友们，他们今年都挣钱了，但是从整个宏观经济背景看，中国既有机遇，又有挑战，机遇大于挑战，不单是经济结构还是社会结构都到了关键时期，我们正面临这要迈向进入新的历史期间的重要期。所以在座的企业家的朋友，整个油脂行业要从新的历史期出发再创辉煌。

    从这样的角度来谈这个问题的观察，首先跟大家简单报告一下当前中国宏观经济的形式，这里介绍三个情况，一个是对目的形式的判断，刚才方女士已经把CPI上涨的情况做了介绍，对目前的宏观经济形式各方面存在这一些疑虑，而且在预期上不是很稳定，于是怎么判断好这个形式，对今后的发展至关重要。

    另外这一轮的价格上涨，我们要从哪个角度观察，第三是对明年经济形势展望。

    今年的形势总体下滑，在5-6月份，整个价格上涨的同时，很多人做出了悲观的预测，到下半年实际上在宏观调控的作用下得到了有效的改善，目前的经济形势是非常稳定的，这样基本上有四个方面的切断，第一经济上实现了又好又快的发展，比如说前三季度GDP增速累计为11.5%，比上年同期加快了0.7个百分点，最重要的基点就是我们的农业，作为百家之计，农产品开始全面上涨，包括我们植物油。但是今年非常重要的是整个农业实现丰收，尤其是粮食连续四年的丰收。中间出现了一些波动，包括生猪的价格，但是到目前为止，整个态势稳定了，这是支持整个宏观经济非常健康稳定的增长。

    第二是经济增长的协调性，也就是在需求的三架马车中已经去向协调，投资回落，销售提升了，外贸也有一点回落，这使消费对经济增长的贡献达到了37%，投资达到41.6%。

    第三是经济效益显著提高，中国政府连续几年财政收入都出现大量的增收，估计今年的增收在7千多亿，这相当于以前10年的财富收入综合，所以现在政府手上有了钱可以做一些实际的事情。

    第四、人民的生活得到了一定的改善，农民居民的收入呈增长趋势，尤其是农民的收入，根据国家统计局的统计，中国一前三季度农民居民人均现金收入实际增长14.8%，由于政府财力雄厚了，在社保和公共社会服务方面加大了幅度。大家知道温家宝总理宣布，从今年开始，对农村普遍实行低保。

    当前经济生活中的突然问题，目前主要的问题表现在投资的增长仍然比较快，很难刹的住，尽管我们有几道闸门拉，还有一个是资金流动性过剩仍然比较突出，贸易顺差也在压缩，但是仍然比较大。全社会担心的房价和股价这么高，是全世界没有经历过的，也是有一定的潜在风险。

    第二就是如何看待今年消费价格上涨，到10月份CPI达到了6.5%，离经济膨胀的警戒线还有一定的距离，其实专家们对膨胀的警戒线都不一致，我们后来发现把警戒线变成8%，10%对中国来讲都有他的含义。所以从目前情况看，因为只有食品价格在上涨，其他的包括资源价格，产能对于整个膨胀的推动基本是没有动力的。所以非常理性的看待今年的消费上涨有利于我们判断今后的方向。我们做了一个分析，大概今年的CPI的上涨主要由食品价格拉动，这个表大家可以看一下。(PPT)

    到今年的8月份，CPI同比分析，上涨了6.8%，在涉及到CPI的因素当中，食品当中上涨的25%，其他的没有超过了5%。所以今年的CPI的价格上涨是最典型的结构上涨，另外从其他的方面可以得到印证，比如说总供求平衡，上涨的压力不大。另外一个问题是在经济快速发展中，正确认识要素成本上升和资源价格改革的关系，在物价上涨中他能占多家的比重，我们实际上有有一些规律，在整个经济增长当中，有的价格是要上涨，有一些是涨不了的，比如说如果资源和劳动力上涨，是不能导致物价水平的上涨。而一些不可替代，不可再生的产品，影响是刚性的。我们面临着很重要的改革，对资源的价格体系进行生态的转换，这样才能保护所得经济又好又快的发展。

    第三点是对2008年经济形势展望，第一个是世界经济走势展望，第二是中国的形势。从世界经济来看，世界的不稳定和不确定因素增加，有两点，一个是油价走高，这是我们非常担心的问题，另外一个是美国的次级债危机，对美国经济有很大的影响，同时对世界的经济影响很大。美国的经济对世界经济的拉动要减少一些，我们刚刚讲的是次级债危机，房地产价格缩水等等。另外一个是美元贬值，美国膨胀压力也开始出现。第三次级债危机影响到范围还有待观察，危机可能会不同的金融产品和机构扩散，放大金融市场的振荡。

    第四、从有关专家的调研看，整个市场看跌，至于次级债危机会引发全面持续的经济箫条吗？专家有几个观点，第一是否定的，美国的次级债危机难以引发世界经济的箫条，整个基本面还是好的，虽然美国遇到这样的问题，这是大动力的政策，他要减少不一样，还有欧盟和日本的经济相对来讲比较稳定。

    由于油价的上涨，也刺激了石油比较丰富的国家增长，比如说非洲和俄罗斯，他们对稳定整个经济是有比较大的作用。

    第二就是流动新过剩依然是当前世界货币形势的基本特点，国际贷款利率维持低水平是好的。

    第三就是油价仍会高位运行，但大幅攀升的可能性减少。比如说油价太高，大家千方百计采取替代的办法，减少使用，美国这个国家要保持自己的稳定，我估计他们有自己的办法，总的来讲，世界经济有不确定的因素，充满了不定数，但是总体来看不会出现明显的回落，我们讲的回落不会有大的问题，但是并不意味着他们有挑战，注意我们的观察，目前整个世界经济的挑战有三个方面，一个是食品能源和原材料等初级产品价格持续上涨，劳动力成本上涨，全球性通胀压力会继续加大，中国出现这种情况不是唯一的，在很多地区和国家都出现这种情况。

    第二就是全球经济结构失衡的格局，可能使美国萎靡不帐户逆差进行融资的难度加大，第三是严重的贸易失衡可能会引发日益加剧的贸易保护主义。这样使全球的外贸增加一些难度。

    从中国来讲，有几个特点，首先是需求，需求来看，有投资、出口，我们现在把投资和高速增长的势头遏制住。如果我们不把经济搞上去不是硬道理，对于明年来讲，有几个因素可以使投资的增长保持稳定，一个是由于市场竞争的激烈，实体经济的投资预期回报不高，投资会越来越减少，我就不相信企业会像99年-2005年来进行房地产行业，在进入这个行业要看。第二个是政府的调控手段开始落实，本届政府在宏观调控方面手段比较高，措施比较完善，效果越来越明显。所以明年把全社会的投资控制在25%的可能性是比较大的，如果能够维持这个水平，就可以保持今年的势头。

    第二就是消费，老百姓有钱了，比如说买房买车，尽管房价比较高，但是他们还会买，预计明年的增长会达到13%。

    第三是出口，世界经济增速放慢会影响国际贸易扩大，制约我国出口增长，下条出口退税率等政策会继续一直出口过快增长，人民币升值逐步加快，土地、劳动力和零部件等成本逐步提高，将影响出口增长，预计明年出口增长20%左右。从总供给看，有几个对我们有利的因素，就是我们的煤电油运紧张的状况会继续环节，另外一个是市场个政策因素有利于粮食和生猪等农产品生产增长。总供给的形式不错。把两方面结合起来，明年价格上涨，明年CPI和今年差不多，不会说一下突破到什么水平。我们预期有稳定的增长，而且在我们调控的范围内增长。居民消费价格可能上涨4%左右，由于需求仍然较高增长水平，因此经济增长率预计在10.5%左右。这是我们的经济形势。

    下面我讲一下中国油籽行业10年回顾，我们1996年整个油籽的供需进行了拐点，国内内需不足，需要进口来增加植物油和豆粕的需求。从1996年到现在的发展历程，对我们现在来讲，既累计了宝贵的经验又有深刻的认识。我们现在大规模的投资大豆行业，2000年大豆突破1千万吨，2001加入WTO，又出现了几个政策，我们出台了大豆的两种补贴，现在农业体系中的两种补贴就是从大豆开始。还有就是油菜籽，到2003年大豆的进口突破2千万吨，2004年是对大豆行业产生深刻影响黑色的星期五，整个行业遭受了一次重伤。另外还出现了其他的一些问题，包括所保护巴西的红豆事件，出台了检验制度，还有修改了外商投资目录，还有大连商品交易所推出了现在还没有启动2号大豆，2005年全面布局进入了加工行业。2006年以农业部为主的行业协会成立的，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件，就是中粮集团重组，到今年我们判断，我们观察到加工行业继续在重组，但是势头放缓，国务院出台了一个政策，方女士讲了我就不说了。我们看一下10年发生了什么变化，植物油10年看供给，供给的总量从1996年的1千多万吨到2006年的2400万吨。这是所有农产品最大的变化。一般的增加1%都了不起了，这是食品行业增长最快的产业之一，但是我们请大家关注的是，在这个结构中，国内的生产的部分是从1996年的836万吨增加到1063万吨。增长的机会带来的好处国内没有拿到很多。用进口的油籽加工的植物油占的总量是51%，相当于在进口植物油是224斤。全国人均吃的植物油19斤是国外进口来的。

    比如说在进口里面，进口里面增幅最大的是大豆，年均增长率1996-2006年是37.1%，其次是棕榈油达到了17.3%，进口的油在整个进口份额中棕榈油最大占到了40.7%，大豆是38.5%。

    需求也有一些让我们感到很意外的变化，就是食物油供给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从10年来看，我们发现花生油消费有了一点增长，大概增长了3.7%，从254万吨增加到265万吨。增长的幅度不高，增长最高是豆油，棕榈油说是更突出，是101万吨到现在接近的500万吨，我们现在的植物油朝哪个方向发展，我们比较1996年的数据我们发现，过去的主打油是菜籽油，占到整个消费的31%，而现在只占到21%，豆油以前是20%，而现在占到了30%，棕榈油是十分之一，而现在到了五分之一。这10年还有一个显著的变化，就是加工行业成长起来，我们的实质的竞争是加工业，这是图是上半年的数据。国内在植物油加工行列，开始集中，跟前几年混乱的局面基本被改变了，集中化的背后就是制度化。

    第三我们对这10年的回顾以及他们带来的政策上的含义，就是所谓的10年的启示。有四个方面。

    第一、10年的发展轨迹非常清楚的告诉我们，国内生产能力下降，靠国内的耕地和水解决不了中国吃油的问题，而且这里面本身物资源有限性和资源之间的竞争，包括东部种油价和花生，不是老外过来了，是因为价格不合适就改种了。过去政府一直支持粮食，比如说良种补贴，只有粮食有，而油菜籽是没有的，我们觉得政策导向要考虑一下，当耕地有紧张，就有必要利用国外的资源来解决粮油问题。中国油籽生产将取决于高技术进步对资源约束的突破。

    第二个启示就是植物油利用国际资源不可避免，为什么油籽与植物油大量进口，一个是经济高速增长带来的消费结构的变化，带来消费规模的扩张，它需要吃这么多肉，需要吃这么多的油等等。我们可以给一个图给大家看看，(PPT)，这是人均GDP，这个数字让各位感到很振奋，到2000年的时候，人均GDP是949美元，按照十七大的报告，如果以2000美元基础，到2010年我们要翻一番。到了2020年我们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是翻两番。但实际上这个目标初步已经实现，比如说在去年人均GDP已经是2000美元。我们提前的5年的时间提前了实现这个目标。因此我们可以预见，到2020年人均GDP肯定过4千美元消费，这是什么概念呢？你们看日本和韩国这个时候，他们的结构是什么？回过头我们看一下，为什么我们要吃这么多的植物油，为什么要这么多的豆粕。主粮消费减少，而肉蛋的消费在快速增长。我们还是继续看好这个行业。

    如果没有把市场打开的方式，估计我们还停留在1996年的水平，正是因为我们开放了这个市场，所以我们看到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大。还有就是政策上的悖论，刚刚我提到了大连，这两个之间的关联太大，结盟政策的本身是限制进口，到目前为止我们没有看到限制进口，那这样风险如何规避，这也是一个政策问题，在行业中配套那些行业持续发展的政策，我们可以快速发展，必须健康，稳定，必须规避国际市场所传达的风险。

    第三就是在产业竞争的制高点上，我们也看到了外资确实在加工行业在攻城略地，曾经有一种情况怪政府，我们是欢迎国外投资，我们扩大招商引资。这里面我觉得存在一些问题，但是企业也要考虑，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做大做强。可能他不能成为世界的500强，但是你有一个积累，我们也分析了，国内企业除了考虑所谓资本运作和资本动员后，跨国企业的风险管理也要学习。2004年我们还有一个协会到大豆商会，大豆商会的会长说，大豆这么上涨历史有过，但是有过那一瞬间破灭了，就是回来的可能性大，很多企业就说，赚钱的机会来了，如果有一点风险的话也不会这么说。最近这两年我们跟跨国公司谈，他们给我们的忠告是一定要稳定发展，我想外资攻城略地给我们了教训，但是他们带来了经验，今天这么讲，对国内的企业是不公平的，但是我还是要给忠告，你们一定要加强你们的管理，一定要学他们的长处，他们能够做100年有他们的道理，而且他们是家族企业。

    第四个启示就是之宏观调控难度的越来越大。政府在这几年想了很多办法，但是效果不是很明显，我们管粮食是一管到位，但是管油是管不了。对政府来讲挑战会越来越大。因此在总结四点之后，有它的教训，也有经验，要从这样新的历史期出发，我们该怎么办。

    下面这个问题是全局性的，不是植物油了。在座的企业和专家们，要从全局的角度看中国10-20年中国所面临的发展方向，所面临的矛盾，它的挑战，我有三个问题引起企业和专家告示，第一个是从总体判断，中国农产品需求进入了快速增长的阶段，对于在座的来讲，它是一个成长的动力，是赚钱的机会。但是对我们来讲，对政府来讲，我们感觉有挑战，我们觉得最近这及个农产品增加有三大方面，第一个是人均GDP还要涨，到2020年达到4千美元，4千美元的背景告诉我们的消费结构还会变化，需求结构内部也会进行变化，所以总量、规模的扩大是不可主导的，或者是不可逆转的，我们要面对这样的现实。

    我要强调的是另外一点，胡锦涛总书记要讲，我们要高举中国特色这个旗帜，为什么讲特色，如果所有的国家都安排一个国家的安排和管理，很多国家都失败了，只有中国按照中国特色管理独树一帜。中国保持了30年9%的高度发展，在世界经济历史上是少见的，能够在经过保持7%的国家，到目前为止只有三个国家，韩国、香港、新加坡。尤其是我们经济从2000年之后保持作10%的增长，所以我们的特色这个旗帜要高举，我们不想成为世界的榜样，我们工作有工业化的问题，城镇化的是我们的特色，城镇化的推进急剧的增长农产品的增加。

    城镇化率接近了44%，我们有44%的人口生活在城镇地区，但是不一定是城市户口，如果你离开了农村在城市打工半年都算进去，这意味着什么？1996-2006年，全国的总人口增长了9千万，相当于增加了一个德国，10年间人口城镇化率人均提出了1.34个百分点，每年会增加2千万以上的城镇人口。10年之间增加了两个亿的人口。问题在于城镇人口对食品的消费跟农村的消费不一样，我们研究表明这2亿人口或者是每年2000万人，开始是生产者，后来变化的需求者，对需求的推动大家可想而知。本来他们是生产大豆的，现在他们不生产了，而且我们也发现按照中国目的的消费水平和消费结构，城镇居民人均消费水平远远高于农村，比如说植物油比农民高出15.5%，家禽高出47.7%，而蛋类要高出133.3%，水产品要高出200%。这对我们的压力很大，这么做下去，怎么来做。我们要采取各种各样的措施保证农产品的供给，就是要解决这个问题。

    第三个因素是农业率，影响商品农产品消费量增加的因素还有，农民生产结构，专业化的趋势越来越明显，农民在生产粮食，他生产的玉米不能直接吃，还得加工，这里加工区域化的格局，对商品性农产品的消费也有比较大的需求，这样也改变了整个农产品供求的格局。总的来看，在今后的10年、20年，农产品的需求将进入非常快的增长时期，而且与80、90年代农产品增长不一样，过去只是速度提高，但是质量也是非常高，所以感觉对农产品的压力越来越大。这是第一个大家看到的转折点，需求问题，第二从供给面来看，我们越来越深刻的感受到整个农业发展供给形势不容乐观，主要问题来自于自然、耕地、水和基础设施，我们看一下耕地。

    耕地有一个数字，1996年到2006年10年间，我们总共减少了耕地面积是1.24亿，这是什么概念，在全国所有省份中，耕地过1亿规模的省份只有6个省，而且那个时候工业化和城镇化的程度没有这么快，在今后的10年20年的发展中，耕地也会减少，如果这么下去，原来是6个省，以后是5个省，因此这个农产品的供给最基本的要素短缺矛盾越来越突出，而且短缺的趋势是刚性的。现在为了保护农产品的生产，不搞工业化，不搞城镇化，但是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把农村人转移到城市生活。你又不能停下来，有了这样的前提，农产品供给的压力很大。

    另外一个是水。我想强调的水的短缺让我们深思，目前的粮食供应的格局，中国人都知道有一个让我们感得非常骄傲的运河，运河的供应是什么吗？就是把南方的粮食运到北方。可以从90年代开始这个格局打破了，是北粮南运。我们担心这种格局要持续多久，北粮南运对我们来讲不是好消息，还有一个是农业基础设施比较薄弱，有了一些地并不好，每年因自然灾害损失的粮食就超过700亿斤。传统的中国人都应该对农业增加忧患意识。这是我对整个问题的判断。

    中国农产品的市场可预见的将来，应该是进入供给关系比较紧张，价格是高水平的阶段，低价的时代没有了，从2006年第四季度开始，粮食的上涨将拉开了农产品的高价时代。这是我们做的预言，也可能是错误的。但是我们坚信我们的判断不会有很大的差别，可能有一些小波动，但是总体是这样的。

    第三是中国的农业受全球农业格局的影响越来越大，有三个方面的情况，一个是市场的开发，刚才方言女士做了一个描述，我的印象中，2004年第一次出现贸易逆差，因此我们判断从此之后中国将进入贸易逆差的时代，第二我们用一年的时间从农产品的进口从100亿美元到200亿美元，这个应该是需要5-6年，但是中国只用了1年。第三是加入世贸组织，国内国际市场一体化增强，资源配置增强。

    第二就是全球农业格局发生重大变化，生物质能源对全球农业变化，如果石油价格维持目前这个水平，很可能粮食格局会发生巨大的变化，对中国来讲，也带来了挑战。美国的农业化随便变一下，对中国都有重大的影响。还有全球农业集中化增强了，大公司越来越大，除了把传统的农产品，包括粮食贸易集中在他们手上，他们现在向加工行业和食品行业靠近。中国农产品的亮点就是我们抓住了全球加工的机会，如果这个机会拿到，我们国内人民又会给人打工的局面。你们如何来参与全球农业规模化。到了目前的阶段，我们从新的历史形出发，抓住重要的机遇，不仅对国家很重要，而且对企业的成长也有生死攸关。不对的地方给大家批评指正。如果媒体要报道观点，给稿子给我看一下，你们把电子邮件给我，我会尽快的把稿件还给你。最后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