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年来，我国奶业发展迅速，成效显著。奶类生产、乳品加工和市场消费实现了快速增长,在农村经济发展、农民致富和改善乳品市场供给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据统计，2003年全国奶牛存栏893.2万头，奶类总产量1846.6万吨，其中牛奶产量为1746.3万吨，分别比1998年增长109.4％、147.7％和163.9％，平均年增长率分别为21.9％、29.5％和32.8％；2003年全国乳品加工企业生产干乳制品140.5万吨，比1998年增长155.9％，平均年增长率为31.2％。液态奶582.9万吨，比2000年增长334.9％，平均增长率为67％；乳品加工企业产值达509.4亿元，比1998年增长3.1倍；2003年全国人均奶类消费量为15千克，比1998年增长1.5倍。奶业发展呈现产销两旺的良好局面。但是，近半年多来，奶业发展也遇到了新的情况和问题。如，随着饲料的大幅度涨价，农民饲养奶牛的效益下降；乳品企业利润减少,亏损面扩大；有的地方限收牛奶，拖欠农民奶资；出现了在全国造成很大影响的“阜阳劣质奶粉事件”。希望大家引起高度重视，深入开展调查研究，把握好发展形势。中国奶协将结合正在开展的“中国奶业战略研究”课题进行研究，并将研究的情况及时向大家通报。这次的会议的主题是“乳品质量安全与奶业健康发展”，我先讲几点意见，供大家研讨时参考。
一、乳品质量安全的重要意义
“民以食为天”，随着社会和国民经济的发展，我国食品工业的地位不断加强，对食品工业的要求越来越高，解决好食品质量安全问题倍受社会的关注。一是食品质量安全与每个人息息相关，涉及千家万户的切身利益和生产安全。食品生产、加工必须做到以人为本，切实解决好食品质量安全问题，让广大老百姓吃得放心，喝得放心，这是落实与实践“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最直接的体现；二是食品在人民的日常生活用品中所占的比重大，解决好食品质量安全问题，有利于拉动内需，促进消费等经济政策的顺利实现；三是食品质量安全问题关系到食品工业本身的发展，只有解决好食品质量安全问题，才能逐步增强我国食品工业的国际竞争力，才能使我国食品工业健康发展。
乳品工业是食品工业的重要组成部分。牛奶是“最接近完善的食品”，其制品在食品工业中占有重要的地位。据有关资料报导，世界各乳品大国乳品工业产值占食品工业产值都在10％以上，其中美国为12.4％、法国为21.9％、德国为19.1％、英国为11.8％。而且牛奶具有鲜活易腐的自然属性，奶牛挤奶一日几次，需要及时冷却、收集、储运，产加销任何一个环节的不协调都影响奶及其制品的质量安全。因此，解决好乳品质量安全问题具有特殊的意义。
（一）乳品质量安全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在我国，牛奶已经由个别群体的营养保健品转变为大众的大宗食品，特别是婴幼儿、儿童、老年人以及大中城市的居民，牛奶消费占有较大比例，婴儿奶粉成为无母乳婴儿的主食，乳品质量安全直接关系到人民群众的身体健康和生命安全。今年上半年发生的“阜阳劣质奶粉”事件，就是一个沉痛的教训。经国务院调查组核实，阜阳市因食用劣质奶粉造成营养不良而死亡的婴儿共计12人，引起了全社会的高度关注。5月13日举行的食品安全专项整治工作全国电视电话会议上，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全国整顿和规范市场经济秩序领导小组组长吴仪就明确指出，阜阳劣质奶粉事件以血的教训告诫我们，在事关人民群众身体健康和生命安全的问题上来不得半点官僚主义和形式主义。她强调，不仅要切实抓好种植养殖、生产加工、批发零售和消费四个环节的质量安全管理，还要抓好对假包装、假标识、假商标三种印刷品的打击。
（二）乳品质量安全是奶业企业的命根子。
企业与市场的关系是鱼和水的关系。企业靠生产的产品进入市场，从而获得回报，以维持和扩大再生产。产品质量安全出问题就会被消费者抛弃，失去市场而倒台。尤其是奶业企业一旦出现乳品质量安全问题，会倒得更快更惨，而且对整个行业都会造成不利的影响。在这里，我举一个日本的例子。雪印乳品公司在日本无人不知。该公司不仅历史悠久，而且生产颇具规模，有员工一万多人，产品占据日本大部分的市场。2001年该公司生产的低脂牛奶等乳品因含有金黄色葡萄球菌，造成14000名消费者中毒，公司总经理被迫引咎辞职。与此同时，雪印乳品在日本全国遭到广泛抵制。利润从上年同期的36亿日元黑字转为108亿日元赤字。名声扫地，不得不关闭。2002年该公司宣布：单靠公司的努力，已难以起死回生，因此公司决定放弃雪印乳制品公司的招牌，将公司分割、拍卖，或按分割后的业务，寻找合适的合作伙伴。一个久负威名的大型乳品企业就这样因质量问题被断送了。
（三）乳品质量安全直接关系到农民增收。
近几年来，奶业发展对农业结构调整和农民增收显示了巨大作用，使奶业成为农业和农村经济的朝阳产业，这个局面的形成来之不易。如果乳品质量安全出了问题，消费者不放心，就会影响乳品市场扩大，影响乳品加工企业收购原料奶，影响奶牛养殖业的发展，进而影响农民增收。受“阜阳劣质奶粉”事件影响，浙江乐清的几家乳品厂全部关门停业，多家奶牛养殖户每天生产的20多吨牛奶因无处交售而造成倒奶现象损失。同时，随着全社会乳品质量安全意识的普遍提高和乳品短缺局面的扭转，对原料奶质量的要求越来越高，质量差的原料奶势必遭到乳品企业的冷落甚至拒收，因此，原料奶质量安全对奶牛养殖户已经不是一个收多收少的问题，说到底是一个有收无收的问题。
二、乳品质量安全现状和产生问题的主要原因
今天，在座的有关质量部门的同志和专家，你们对乳品质量安全的情况掌握得全面，研究得深入，在这里我谈三点认识。
（一）关于乳品质量安全的含意和影响因素。
就质量安全的定义而言，目前说法不一。根据我国《产品质量法》、《食品卫生法》、《乳品质量标准》和乳品消费特点，我认为乳品质量安全的含意应该包括两个方面。一是保障卫生安全。乳品中有毒有害的重金属和农药兽药残留量、致病性细菌和病毒等不准超过国家乳品标准规定的卫生指标，杜绝因食用乳品引起中毒而对人体造成危害。二是保障营养安全。乳品中的蛋白质、脂肪和碳水化合物等的含量必须达到国家乳品标准规定的理化指标，杜绝因食用乳品引起营养不良而对人体造成的危害。总之是卫生安全和营养安全并重。最近，国家质检总局发出通知，要求乳品企业在生产中严格执行婴儿奶粉强制性国家标准；在产品标签必须标示的内容方面，通知要求婴幼儿配方乳粉的标签必须标注食品的名称，配料表，热量，营养素（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维生素、矿物质等）净含量，制造者的名称和地址，产品标准号，生产日期，保质期，食用方法，贮藏方法，适宜人群。婴儿配方乳粉标签上还应标明“婴儿最理想的食品是母乳，在母乳不足或无母乳时可食用本产品”。适宜0至12个月婴儿食用的婴儿配方乳粉，须标明“6个月以上婴儿食用本产品时，应配合添加辅助食品”；较大婴儿配方乳粉，须标明“须配合添加辅助食品”。我认为这个通知精神不仅适用于婴儿配方奶粉，而且适用于其他乳品。
为了保障乳品质量安全，必须从源头到餐桌实行全过程质量安全控制，在这个过程中，奶的加工和销售环节是重要的，我在前面已经列举了日本雪印乳品公司和阜阳劣质奶粉的例子。同样，奶的生产环节也是重要的，如环境（水、土、气等）对奶的质量安全的影响。据有关资料报导，美国加利福利亚洲部分奶牛，由于受到火箭燃料、导弹助推器燃料等物质的长期污染，污染程度超过标准5.8倍，据医学部门证实，婴儿、幼儿、孕妇食用被污染的牛奶将产生较大危害，他们称为“毒奶事件”。又如兽药残留对奶的质量安全的影响。在休药期挤出的牛奶抗生素将严重超标，消费者食用会产生抗药性，影响人体的健康。因此，奶业推行产加销一体化经营至关重要。它不仅关系到奶的生产者、加工者和营销者的经济利益，而且关系到奶业行业的生存，奶业各个环节都要把保障乳品质量安全作为奶业发展的生命线来抓，形成齐抓共管的局面。
（二）关于我国乳品质量安全的现状。
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近几年，我国乳品质量安全的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对扩大乳品市场发挥了重要作用，据国家质检总局公布，2003年度乳制品国家免检产品名单有：乳粉生产企业10家，灭菌奶生产企业10家。免检产品申请条件为：乳粉年产量2.5万吨以上；灭菌牛乳产量9万吨以上。有一定的代表性。由于乳品质量安全水平的提高，我国乳品国际和港澳地区市场开拓也取得了新的进展。2003年，乳粉出口7677吨，创汇1706.7万美元，比1995年分别增长69.8％和89.8％。但是也应该清醒地看到，在乳品质量安全方面还存在着值得重视的问题。今年第二季度国家质检总局对酸牛奶产品质量进行了国家监督抽查，共抽查了沈阳、长春、哈尔滨、北京等4个城市42家企业的42种产品，合格38种，产品抽查合格率为90.5％。最近国家质检总局对全国496家奶粉生产企业全部进行了检查，有54家企业被列入劣质奶粉生产企业，生产的劣质奶粉中，蛋白质、脂肪、微量元素等营养物质大大低于国家标准。上述数据表明，解决我国乳品质量安全问题任务是艰巨的。
（三）关于产生问题的主要原因。
分析当前我国乳品质量安全工作存在问题的原因，主要有以下四个方面：
1、乳品质量安全意识不强，难以适应奶业健康发展的要求。有的单位和个人对乳品质量安全的重要意义认识不足，不能把保证乳品质量安全作为自己的天职；有的单位和个人对乳品质量安全必须进行生产全过程控制认识不足，缺乏奶业产加销一体化经营的理念；还有的单位和个人对乳品质量安全工作的艰巨性和长期性认识不足，缺乏持之以恒。
2、生产经营水平较低，难以适应奶业标准化生产的要求。在奶业生产方面，我国奶牛养殖“小、散、低”的局面没有得到根本扭转，影响了牛奶质量的提高。这个问题，我在今年四月召开的“中国奶牛发展大会”上作过专题讲话。在乳品加工方面，我国乳品企业的水平参差不齐。现在我国乳品企业有1600多家，其中属大型企业有石家庄三鹿、内蒙古伊利、上海光明、内蒙古蒙牛、黑龙江完达山和北京三元等8家，2003年全国国有及年销售收入500万元以上的非国有企业共有561个，占乳品企业的1/3，其余1000多家属于中小型企业。大型乳品企业和一部分中型乳品企业的加工设备和工艺是先进的，但是其它企业，特别是有些小型企业设备陈旧，工艺落后，生产水平很低。乳品质量安全方面的问题，往往发生在这些小型企业上。
3、有些企业自律性不强、诚信度较低。今年4月，中国奶业协会在雀巢公司的支持下，委托中国经济景气监测中心对中国居民奶品消费状况进行了入户调查，被调查者的总体年龄为18～60岁、在家里负责食品饮料购买、过去3个月里购买过液态奶和奶粉的北京、上海、广州、武汉、成都的1500户城市居民。调查报告表明，有44％的消费者不相信奶品生产商对奶品质量的承诺；45％的消费者不相信奶品生产商对原料奶来源有很好的控制。由此看来，只有加强企业自律，杜绝偷工减料、粗制滥造、掺杂使假、盲目追求低成本高利润，做到货真价实，才能赢得消费者对乳品质量安全的信誉。
4、法规和标准体系建设滞后，不利于实现对乳品质量安全的有效监管。我国奶业法规不健全，至今尚未制定国家的乳业管理、生鲜原料奶管理、乳品质量安全管理和乳品市场管理等法规。奶业标准不完善，有的标准指标落后，难以适应提高乳品质量安全水平的需要。而且乳品质量安全检测机构不健全，手段落后、认证能力不足、监督约束机制不健全、资金投入不足，不能满足乳品质量安全管理工作的要求。
三、以法治奶，齐抓共管，确保乳品质量安全
前面讲了确保乳品质量安全的重要性，对现状和存在的问题进行了分析。下面我讲讲怎么抓，也就是措施问题。
确保乳品质量安全是一项系统工程，涉及到很多方面，如果从生产和管理角度来归纳，主要涉及三个层面，即政府层面、企业层面、行业协会层面。这三个层面在确保乳品质量安全上都负有不同的责任和义务。如果从乳品生产的最终目的角度讲，还涉及到第四个层面，即消费者层面，对于这个层面，是如何维护好自己的消费权益和增加科学饮奶知识问题。
（一）首先讲政府层面。
政府有关职能部门是奶业的管理者，从目前政府管理的职能分工来看，主要涉及乳品生产和营销的部门有工商、卫生、质量技术监督、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农业等部门，这些政府职能部门从不同侧面对原料奶的生产、乳制品加工、市场营销进行监督管理。用通俗的话讲，就是对乳品生产企业设置、市场准入设定门槛；制定游戏规则；监督、检查企业是否按游戏规则办事；对违规者进行处罚。也就是说，政府要管立法、执法。
市场经济是法制经济。这一点，随着我国市场经济逐步发育成熟，大家的认识也在逐步提高。所谓法制经济，就是说经济运行活动，需要有法，用法来管。有一种模糊认识，认为既然是市场经济，就应由市场来管，曾经很流行的一句话是：“有问题找市场，不要找市长”。这句话是对的，但这只是问题的一个方面，市场经济的固有规律，必须体现在法制上，用立法的形式反映、总结市场规律并固定下来，成为经济运行的规则，以实现对市场的管理、调控。从这个意义上讲，有了问题必须找市长，不仅要找，如果问题出大了，还必须“问责”。要问有关职能部门的责，问市长的责。阜阳奶粉事件的最终处理就是一典型例证。
要确保奶品质量安全，从政府层面上讲，就是要“以法治奶”。要抓两件事：一是抓紧立法工作，解决立法滞后问题，使奶业发展有法可依。前面讲了，全国目前奶牛存栏已接近900万头，奶类总产量超过1800万吨，乳制品生产企业1600多家，已是一个不小的产业。但目前，除几个奶业较发达的省、市、区近期制定了奶业管理的地方法规外，就全国来讲，尚无一个专门针对奶业生产和管理的法律。我这里不是说现在没有法，前面提到的《产品质量法》、《食品卫生法》等都能管奶，而是强调随着我国奶业的不断发展，已到了需要一个专门针对奶业，以适应奶业发展的新形势的立法，用法律、法规、条例来规范奶业市场、管理奶业市场，对奶业发展进行调控，使奶业的发展纳入法制的轨道。纵观世界奶业发达国家，无一不是在对奶业生产管理上用法律、法规进行严格管理、调控的国家。欧盟、加拿大对奶的生产、销售都是通过立法进行管理，实行严格的“配额制”就是一例。当然，立法需要一个过程，需要时间，但现在已经到必须抓的时候了。这里我还想讲一个观点，目前在奶业管理上，制定了一些标准，尽管还不成体系。但“标准”决不能代替法，标准是对产品、方法的规范，而不是对行业发展的规范。规范行业发展必须立法。
第二件事是抓执法。立法是解决有法可依问题，执法是解决监督、管理的落实问题，要做到执法必严，违法心究。前面讲到的很多存在的问题，都是由于监督不严、惩罚不力或者说疏于监督管理造成的。
对于政府层面的问题，还涉及政府职能转变、发挥中介组织作用等，我这里不展开讲。要强调的是：只有抓好立法、执法，才能使奶业发展纳入有序的轨道，才能确保乳品的质量安全。
（二）第二个层面是企业层面。
我这里讲的企业不仅包括乳品加工企业，也包括原料奶生产企业、乳制品营销企业。即整个奶业产业链从源头到销售所涉及到的企业，也包括奶农。
对于企业层面，我想强调四个字：科学、诚信。科学，就是要求我们企业在进行产品生产时，不仅要有科学的态度，还要有科学的方法，提高科技水平。对原料奶生产企业来讲，在今年的石家庄会议上，我们要求搞好小区建设，强调奶牛饲养上的五化：机械化、专业化、集约化、标准化和科学化，归根结底，就是要科学化，科学的生产原料奶，保证生鲜牛奶的质量是生产质量安全的乳制品的基础。对于乳制品生产企业来讲，就是要求按科学、先进的工艺流程，生产符合标准的高质量乳制品，这是对质量安全的基本要求。
诚信，是对企业品质、企业经营者品质的要求，是企业对社会、对消费者的责任。掺杂使假、不按标准生产合格产品，在销售上的恶性竞争等等，都是不诚信的行为。其结果不仅损害消费者的利益，同时也损害企业自身的形象，影响企业自身的利益和发展。甚至会因严重违法造成企业的破产、倒闭。
诚信的问题，在2004年的换届会上，在今年四月石家庄中国奶牛发展大会上，我们就反复强调这个“诚”字，协会文化、会风、精神我产提倡三个字“勤”、“智”、“诚”。协会是由各个会员单位、企业组成的。协会精神是各个会员单位、企业的精神体现出来的。所以，诚信要体现是企业文化中，企业精神中。这也是“以人为本”精神的体现，是对企业基本的要求。
这里我还想强调往往被忽视的一点，就是企业之间的诚信。突出的反映在乳品加工企业和原料奶生产企业之间，在原料奶紧俏时，生产者掺水、掺杂使假，是乳品加工企业受到损害；在销售市场不畅、乳制品积压时，乳品加工企业压级、压价、不按合同收购原料奶，卡奶农。企业之间缺乏诚信，互相的利益都将受到损害，最终是两败俱伤影响到整个奶业的发展。
（三）第三个层面是行业协会。
在确保乳品质量安全问题上，行业协会应做些什么？能做什么？这个问题与行业协会的定位和职能有关。毫无疑问，作为行业协会，规范行业行为，对行业协会会员提出自律要求，是协会义不容辞的责任。“一个条鱼腥了一锅汤”，一个企业出问题，有时会影响整个行业，阜阳奶粉事件发生，造成一段时间整个行业的奶粉销售都受到影响。这是给我们的重要警示。作为协会，在行业自律上应紧紧抓住不放，使害群之马无立足之地，这是作为协会层面必须抓好的工作。
协会是企业和政府之间的桥梁和纽带。上面提到的政府层面、企业层面应做的事，都是协会应予关注、协助做好的事，要充分发挥协会的服务、协调职能。
（四）第四个层面 消费者层面。
和以上三个层面不一样，不是责任和义务的问题，而是维权和自我保护的问题，消费者要了解一些科学饮奶知识和消费维权的基本常识。当然，这方面主要靠政府、企业、协会的宣传。我们不应苛求消费者，不然作为消费者也真难，每个人需消费的商品那么多，都要了解、懂得是不可能的。中央电视台每逢周日有个“每周质量报告”栏目，有的看了让人触目惊心。所以，关键还是生产者要诚信，要提供质量安全合格产品，请消费者放心。
以上讲了四个层面，主要还是从宏观上讲的，应该怎么抓，具体怎么做，具体措施，有的需要调查研究，如立法，有的需要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制定、落实措施，如企业，对各个层面又都有各自的侧重和要求。大家都动起来，也就形成了齐抓共管的局面，就能确保乳品的质量安全，保住奶业发展的生命线，我国的奶业一定能更加健康持续的发展。
